何当共剪西窗烛
九岁到十九岁 那些年我在外滩 在一个干枯的老头身边 看男男女女参加你的晚会
雪白的街灯每天准时地亮起 高贵而又庄严 人们争相拍照留念 我每每隐蔽地很深 怕进入别人的世界
东方明珠塔撑起整个夜晚的重量 我坐在赛百味门前破旧的凳子上 每晚准时地腹痛难忍 就像我体内的野猫 闻到了你身上鱼肉的腥
十九岁我离开了上海 一个人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小城市 夜晚我们彼此香艳而又空虚 清晨我们又将彼此遗忘
一个人是孤独的 一座城市竟然也是孤独的
2017.10.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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