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共剪西窗烛

一天

我觉得我说的话一点也不好笑
 但她们还是大笑不止
 她们随意而细致的笑容
 使我想起某片草原上衰败的野花
 那些野花竟然是草原疼痛的中心

拧开水龙头的时候还是没忍住
 我终于凋谢了
 我的双脚开始变得破旧
 在那些阴雨天
 旧伤开始隐隐作痛
 为什么我能拥有姓名
 我的心肝脾肺肾不能各自拥有好听的名字呢
 它们活地远比我痛苦

一束艳阳灼伤了我的眼睛
 那个沉默寡言的我开始着手报复这个世界

让我们回到此刻
 我的影子做出各种夸张虚假的动作
 故作的幽默是他联系这个人间的唯一纽带

5.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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